07/02/2005
年近歲晚,再沒有找新單,只埋首於在新年前清理手頭上所有的工作,其他的放假後再算吧。
與輝哥吃晚飯。本來是約八時,但因事忙我要九時才跟輝哥會合。輝哥帶我到旺角的一所名為D.I.F.(Diamond Is Forever)的西餐廳,單一個set dinner就過百元,但奇怪的是set lunch又不過二十餘元。我們點了一客飯、一客意粉,其中的七味軟殼蟹的味道很好。下次會再來,不過吃lunch就好了。記得上一次我們到尖沙咀Watami(和民)吃晚飯,可能因為我喜歡吃日本菜,覺得食物味道好得很。記不清什麼原因,又是我遲到,在這裡要跟輝哥道個歉。
晚上回家替自己染髮。從來不捨得花數百元到髮型屋做色,最多只會到萬寧花二十九元九角買染髮劑。記不起上次染髮是多久前的事了。
與輝哥吃晚飯。本來是約八時,但因事忙我要九時才跟輝哥會合。輝哥帶我到旺角的一所名為D.I.F.(Diamond Is Forever)的西餐廳,單一個set dinner就過百元,但奇怪的是set lunch又不過二十餘元。我們點了一客飯、一客意粉,其中的七味軟殼蟹的味道很好。下次會再來,不過吃lunch就好了。記得上一次我們到尖沙咀Watami(和民)吃晚飯,可能因為我喜歡吃日本菜,覺得食物味道好得很。記不清什麼原因,又是我遲到,在這裡要跟輝哥道個歉。
晚上回家替自己染髮。從來不捨得花數百元到髮型屋做色,最多只會到萬寧花二十九元九角買染髮劑。記不起上次染髮是多久前的事了。
2 Comments:
No need to say sorry to me. It's alright.
By the way, what colour did you "put" on your hair?
不過是很普通的啡紅色罷了。係呢,點解你唔試下染髮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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