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日, 9月 05, 2004

05/9/2004

因為要借唐牧師的書給修修,今早上了佈道所崇拜。蕭姑娘看到我這個稀客,問道:

「為什麼你到這裡來崇拜?」

「因為我渴望能夠聽到妳講的道。」

可惜擦鞋不成,蕭姑娘聽後完全沒有反應。

學生小組的小朋友看見我,對著我傻笑,使我感到很溫暖。其實我是很想念他們的,但老是提不起勁為他們做點什麼。前來途中,我在想:「小朋友們會不會已經忘記了我?」我心底裡是明白我是沒有什麼值得他們留戀的;修修說得好:我們算什麼呢?

但我還是不太希望面對現實,畢竟我也曾經為他們付出過。小朋友們現在還記得我,我感到很高興;但我想,我們的感情會隨著他們慢慢長大而變淡,似乎是很難避免;想到這裡,不禁悲從中來。可能我是消極了一點,但我總覺得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不容易維繫。

崇拜後去打機,生活似乎越來越無聊。自從上班工作以後,我體會到時間過得很快,轉眼間已經兩個多月了。如此下去,轉眼間我已經三十歲;再如此下去,轉眼間我就死了。

晚上九時至十一時去了林士德室內運動場打籃球,我覺得不太好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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